[小说] Albert系列

东方耳

我很少能在陌生地方熟睡，但这是很特殊的一次，我省后仍记得，在梦中的时候。我靠着焊马，在仰望无涯的星海，而我最喜欢的女孩正靠在我身边，我抱着她，在微凉的环境下感觉相互的温暖。跟她讲解天体物理，人类是怎样通过多普勒效应，引力红移，来定位遥远的天体。她聚精会神地听着，不时问出一些相当有见地，但我又一时无法解答的问题。真难怪有的人会情愿永久留在梦中。

醒来的时候，古堡已经一片寂静，窗外仍是繁星密布，酷月当空。我想回到阁楼去看看大家，但我一出大厅，就看见Alex独自一个人坐在电脑旁边，似乎是通过作图软件来清洗化纸片的内容。

我倒了两杯热茶，然后走过去，递了一杯放到Alex身旁，Alex察觉到我了，就笑了一笑，问到：“睡醒了吗？”
“你没睡啊？”
“嗯！是啊！看似这些文件都无法复原。”
“能帮我打印几张，让我也来看看么？”
“怎么不行？”说着Alex就联结上他的蓝牙打印机，打出最开始的前三张文件。

三张文件，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，原本以为有点进展，但是一经推敲，又全盘否定掉。似乎这条线索根本就不是线索。

半个小时后，仍旧没有任何进展，Alex似笑非笑的问过来“怎么样？大数学家有什么进展没有？”
在迷茫中，一下子被他的调侃逗乐了，随口回答到：“有，很重要！”
“什么进展？”
“你的打印机要换了……”说着我指给Alex看，“你看这几行字到最后颜色都变淡了。明显是你的装备喷墨不均匀”。
Alex一怔，随即回到自己电脑屏幕上去检查，然后回答，“其实并不是这样的，其中一些行末的文字确实比较淡。”
这一发现一下子刺激起我来。我让Alex打开一份xls表格，再找来用尺子和笔在三张纸上的每段文字下画一条横线，遇到标点符号和行颜色淡的结尾就断开，行颜色深的地方就和下行连着。并把每条横线的长度高速给Alex听，Alex听了，在xls表格中依次记录下这些长度。然后用函数一作统计，果然，这些长度很多是一样的，总共划分出来是30种不同的长度。
这样一来，连Alex都紧张起来了，因为德文字母正好有30个。极有可能每一个长度正好对应一个德文字母。当然这个分辨在xls上作并不难。一下子就列出了前三张文件的德文字母语序。而我和Alex都不懂德文，看来这只能等Waston醒来才能翻译出文件了。
Alex折腾了一个晚上，就去睡觉了。而我只能百无聊赖的在这古堡走走看看，虽然这古堡里到处都是书，但很多古籍，印刷的字体不让我习惯阅读。还有更多的是其它语言。我想书在这里以后要看随时可以找Waston借。还是多看看这个古堡吧。

经过几个转拐，感觉古堡的房间很多。估计Waston是怕门太多，分不清钥匙，所以大多数的门都没有上锁。走过很多房间，发现闲置地方也不少。难怪Lotus说把她家全部搬来也可以。直到走道的最后一个房间，开门进去后，看见墙角旁边还有一个小楼梯是往下的，应该是通往地窖的。

我担心地窖下没有灯，就回去大厅，取了两个大手电。然后顺着石阶慢慢走进地窖去，地窖下面的环境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了，里面是有电灯，还可以亮的，看来Waston早已经把这里“打扫”过。这里存放着很多大木桶，以前一定是一个酒窖。
我在检查了整个酒窖，发现除了原来下来的那条楼梯之外，还有另外三个门。这三个门和下来的楼梯分别在整个酒窖四边的中间。这三个门中，正对着石阶，和面对石阶时右边墙的门是紧锁的。只有左边墙的门是没锁得，我推门进去。

开了灯，只见里面放着一口棺木，棺木后面的墙上有一个神台，上面有十字架，十字架上面有耶稣受难，十字架前有几根曾经烧过腊烛，蜡烛还有一本圣经，旁边一盒火柴。我心里一下很不是滋味，外面一窖子木桶喝酒，这里还放着蜡烛火柴。这不明白这里的主人是在想什么的。

东方耳

      我走到棺木前看见，赫然看见棺木的盖子上写着，Albert 1982.8.2~2004.5.几个字！“靠！Waston开的是什么玩笑！这人不正是我吗？后面的日子是什么意思？难道说我还有5个月的时间？”

      我觉得不对，我一手推开，棺木盖子，只见里面空空如也，在棺木盖子背面，写有scilense的字样。我笑了，这个scilense写给谁看？如果我活着会躺进去么？如果我躺进去scillense还有用么？我重新扶正棺盖让它靠着墙，但一看见那个Albert 1982.8.2~2004.5.至于最后的日子就似乎被硬物划过，模糊看不清了。又是心头一震，看这个刻字和棺盖的木材绝对不是新造之物，数十年的历史绝对不在话下。心下一想，Lotus是看过我的护照，自然知道我的出生年月日，她告诉给Waston听也是很正常。但是Waston在这里布置一个木棺到底为何？如果从刻字上来看的话，这个显然不是Waston所做的，应该是更久远的年代所有。
      莫非是他们在半年前的时候，发现了这个木棺，后来Lotus看见了我的资料之后，正好对上了，故意引我过来？好吧！既然这个木棺是为我而设的，我好歹也要享受一下！我不多想了，我伸手进木棺，四面摸索，看看有没有什么玄机。
      果然，发现木棺的底部是空的，其底部还有空间。我立即推了几下木棺，但木棺似乎通过什么方法被固定在地上，坚固得纹丝不动。心想，既然这个木棺有“主”了，也不理会它是不是古物，反正主人说了算，于是拿起大手电，就敲底部的木棺底部的地木板。下了几下死力，木板立即破开。

      下面果然有一个小空间，把箱底的碎木扒开，只见原来的棺材底和下面地板相距一掌深度，再摸了一下下面的石板，原来是活的。只是年代久远，所以用起来比较吃力，推开底部的石板，果然看见一条台阶通向地下。

       通道中透上来的气息并没有想象中难闻，只是感觉到阵阵阴冷。在好奇心驱使下，我踏进了管材下的石阶，再仔细端详了一下周围的情况。只见石阶和管材连接处还有一层触手冰冷的金属，我认得出这是金属锡。

       我打开手电照向石阶，石阶很长，通向很深的地底。我打开一个手电，顺着石阶慢慢往下走去，寒意随着前进，一点一点地慢慢递增，也渐渐感觉到潮湿的气息。

       在石阶的尽头就进入了四方形的石室，用电筒的光线扫了一下这个石室，除了下来的石阶四面墙壁，其余一切都空空如也。用脚步粗粗地去丈量一下石室，估计这个石室边长将近7米。

       我走到石室的正中心，目光随着手电的光线环视四周。这种空空如也的感觉让人感到很不舒服，因为这里空空如也，也就是说无线索留下。通常只有两种情况下才会是无线索留下。第一种情况，就是这里确实本来就是平凡，不会留下什么特别的事物。第二种情况，就是线索被刻意隐藏起来。在这栋楼房的经历显然不会叫人向第一种方向去想，神奇的这些暗文，还有不知来历的木棺字样，如果不是精心策划的秘局，就是可怕的超自然力量。任何人为的设局都有其必然的目的性和严密性，捕捉其目的性，发掘其布局上的缺陷，往往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所在。

      首先存放棺木石室并不难找到，其次Waston本身就是寻找密实的专家，因此，棺木盖上的刻字，他不可能不知道，就算是他知道，然后告知lotus。Lotus再发现我，然后再把我引来这里。这个逻辑看似很通，但是这里还隐藏了一个关键问题，谁刻上那个年份的的信息？难道这个人从一开始就知道，最终我会来到这里么？如果是的话，他让我来这里做什么？这里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给我。

     再次想到一点线索都没有，就让我不由得想起，Waston，Kathrin和George三人第一次发现Lawrens床下的秘道。最终也是把他们引向一个空空如也的密实中去的。一想到这里，George所说，Lawrens有在地窖密实中躲避纳粹的片段立即填满了我的脑海。

     “这个密实有没有可能也是用来躲避一些什么特别情况的呢？”

      这个想法一进入我的脑海里面，我眼前似乎立即出了一个情景，模糊地有两个孩子蜷缩在这个密室中。惊恐地看着入口，生怕敌人找到入口，从入口进入把他们杀害。地窖是一种庇护的象征，但同时也是绝望的象征。因为这个地方本身就如同墓室一样四面密封。

     一想到四面密封，我有立即觉得不妥，既然是躲避灾难的密室，虽然四面环墙，但应该有供空气交换的气孔，否则的话，来此躲避的人岂不是全部被闷死了？

      于是我又再次贴上墙去，寻找“应该存在”的通气孔。可惜检查了四面墙没有找到，这个密室的作用又让我猜疑起来了。如果这个密室没有气孔，那么它就不是一个躲避灾难的密室，而是一个另为玉碎的墓室了。

      想到这里心中莫名其妙地产生出一种悲凉。就在这是，忽然在这密室中传出一声极微的叹息声。这一惊吓突如其来，我立即转身接着手电的光环视了整个密室一周，看不见有任何的人或者事物。

      曾经听人说过，在极度紧张的情况，往往会产生一些幻听，但刚才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紧张，而那一声叹息，就如在身边发出，而密室中却偏偏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。

      我努力地定了定神，连续对自己说：“不用太紧张！不用太紧张！不用太紧张！刚才是幻听”。然后做了一个深呼吸，仍是感觉有点奇怪。就在这时，又是一声叹息，这是清清楚楚听见的叹息声音，绝不是假。但是仍然是在这个漆黑的密室，这声叹息声真让人毛骨悚然。我立即关掉手电，然后一步一步地退向下来的楼梯。还是等早上多带点人下来这个密室胜算比较大。

      我算准方位和步数，慢慢地移向楼梯，就在这时，叹息声又响起了，一滴水珠正掉到我头上。这一惊吓非同小可，这个不断在叹息的怪物，原来一直在我头上。我慢慢地拿出一只手电，把灯照向上，然后身体慢慢蹲下，让手电立在地上，整个过程在无声中完成了。就在这一刻，说时迟，那时快，我立即打开立在地上的手电，身体迅速移开，第二只手电在手，随时准备发动攻击。

      一道光柱从手电照向房顶，房顶也是空空如也，只不过看上去真的很湿，似乎在不停滴水，这和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。我刚刚进来的时候，我记得房顶根本没有湿。我没有去捡地上的那支开了的电筒，我继续放轻脚步，一步一步地走向楼梯，叹息声又在想起。我没有多想，一踏上台阶就迅速奔上去，没跑几步，前面一股热气就扑面而来，我心头一震莫非上面失火了？果然到了楼梯的尽头，只见石板已经合上，缝隙被铅锡合金填满还未完全凝固。
      我见状大惊立即伸手去推石板，谁知一触手，手掌奇痛无比，原来石板竟被上面的火烧得炽热。估计是上面有不少燃烧的木板压在石板上烧。

       天啊！这次真是请君入瓮了。

       既然无法打开上面的石板，只能退回下面的密室，反正都没有出路，只能去面对那声叹息。

       下去之后，密室下面的手电还是竖着，一条光柱向上面射着。

       我过去收了手电，然后仔细摸索了一下自己的口袋，里面有钱包，手机，和钥匙。我打开手机，看见手机屏幕显示没有信号，估计是地窖很深，所以信息无法接受。手头上只有两只手电。

       来的路已经不可能再走。希望只能在这四面墙上，虽然知道希望会十分渺茫，但仍要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暗门之类的。我拿着手电仔细地在墙上敲着，认真地听着回音，有时候密室中会传来一阵叹息，但这叹息好像除了叹息就没有其他了，我也渐渐地不把它放在心上。

东方耳

       不过那种叹息声逐渐又发生了变化，频率越来越密，后来密得让人发慌，我情不自禁趴在砖墙上侧耳细听。只觉得好像连砖墙也跟着叹息声，在一下一下起伏。但很快我就发现我自己错了，砖墙并不是好像在起伏，是真的在随着叹息声起伏。

      天啊！难道这堵墙有鬼，很快墙体的振动用肉眼都能看见了，容不得我再犹豫了，这面墙马上就要崩塌，我必须找个掩体。这个四方密室没有逃跑的地方，只有下来的楼梯。我只能跑回楼梯，直到一定高度时，再蹲下身子，手电照在起伏得越来越厉害的墙壁上，就如同有一支洪荒猛兽将要破壳而出的样子。

     终于，一声巨响，墙壁爆开，石屑纷飞，我预先在楼梯上冲上了几步，躲开了爆炸。但是飞来零星的石屑照样擦伤了我的手脚。值得庆幸的是，墙后并没有想象中的洪荒猛兽，只有一条深邃的隧道。

东方耳

我打着其中一只手电，照着前方的道路，另一只手电关掉，握在手中，作为一件自卫的武器，缓缓地走进这条隧道。

从隧道的石壁上的痕迹上看，这条隧道已经有好些年代了，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密室的那面砖墙封住了，更不知什么原因，那面砖墙会忽然炸开，莫非是上面火灾导致了隧道壁上的压力发生了变化？

一想到火灾，立即意识到身边的气温，感觉还是比较清凉的，不像在铁板下的那个炎热。我顺着隧道走了一段，仍没有头绪这条隧道是通向何方的。不过，马上又有了新的发现。地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两条废旧的铁轨。

这个发现让我感受到突如其的振奋。因为我马上想到了Watson的故事，也许这是通向一个特殊的工作室，毕竟头顶上面的这栋房子本身，就充满谜团。也许和Laurens的府邸也是一个意思。

如果这个真核Laurens府邸相类似，那么这座古堡的主人一定大有来头否则不能足以掩盖他本人的身份。因此，这么大的一所古堡，它的前任主人一定不难查到，但为何Lotus没有告诉我，她到底是忽略了，还是对我有隐瞒？

我继续摸索着前行，不过电筒确实不错，光亮度很足，就是不知道电池能支持多久。也不知道走了多远，忽然，铁轨分叉了。一条分支通向更深的隧道中去，另一条分支，不多远就有一个铁门隔着，似是一个房间。

东方耳

来到铁门前面，看见门栓是在外面上锁的，锁头已经锈迹斑斑了。用手电敲打了几下，锁头应声脱落。拉开门栓把铁门打开，等那一股恶心的气味过去之后，就拿手电照了一下房间内部，确定里面没有什么危险了，就走进这个房间。

铁门后的房间不大，铁轨刚进入这个房间就到头了。用铁门所在的位置来看，右手边有一张很大的办公桌，后面有椅子，椅子之后是一排站柜。桌子上还有一盏老式台灯。左手边是一个会客空间，一张大茶几，三面都有沙发。茶几下放着几个布满灰尘的盒子。打开来一看是废旧的茶具。左边墙的几个角位还有两个立着的衣架，房间的正前方又是一扇门，这扇门虚掩着。

推开门走进去里面应该是一个更大工作间，办公桌子正对着近来的门口，左右两边都有很大的几排架子。从架子的情况上来看右边一排应该是放类似卷宗和书籍之类的物品。左边的架子看不出放过什么，但肯定是很多比较沉重的东西，因为可以看出很多压痕。

搜索了一下，两张办公台和四面的柜子，除了布满灰尘外，是出奇的干净，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留下。

我不甘心又再搜索了一下两个房间。终于在里面的房间右边的架子上，找到了一个关键。

东方耳

仔细的在木架上摸索，发现最右边靠墙的木架子中，有一些板材背后是空的。右经过几番摸索，终于找到了一个小暗门，打开小暗门，后面有一个铁质铁环，铁环后面连着锁链。看似牵动着一个沉重的机关。

这是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太多选择，只能拉动机关，也因为年久，这个机关特别的沉。拉动后木架慢慢的打开，显露出一条台阶通向上方。我顺着台阶往上走。没多久就到了顶，上面是一个铁质平板，看似一扇躺下的门。我伏在这扇门下，耳朵贴着们，约莫能听见外面的一些吵杂声，我猜我差不多到地面了。只是不能判断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。我想上顶了两下折扇铁门，铁门纹丝不动。

抬头一看，在铁门上有一个小孔，一个对于一扇门来说，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孔，我们常见的钥匙孔。但这个孔对于我来说等于又是一道难题，这个通道从下面那个办公室延伸上来，似乎是为了刚才那个办公室内的人进出或者逃生而设计的。而地下的建筑要复杂得多，一扇要掩盖那么多秘密的们自然不可能那样轻易打开。

现在对于我来说，唯一的机会就是敲响折扇铁门，让外面的人知道我在这里。这里毕竟不是中国，不可能每天都么人来人往。上面的吵杂声，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，该不会是救火把。但我也很明白当我敲响了折扇铁门，下面的那个世界必然曝光，警察必将封锁，我也不再可能回去探究了。

但我本来就是来这个国度读书的，不是搞探险的，实在没理由为Lotus大神的理想把我的命给赔上。于是我就一不做，二不休，拿起一个手电，对着头顶的铁门，就是一顿猛敲。

咣当咣当的想了一顿，忽然听见外面也跟着想起来，似乎外面有人回应了。然后听见外面敲响的声音变了，不像刚才，仔细一听，看似这些声音来自四个角。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，忽然整个铁板好像被掀起一点，又马上摔回去。跟着就听见一段很尖锐的声音，我立刻意识到，上面的人准备用电锯，或者电钻之类的破坏铁板了，我连忙退开一个距离。果然一条火星直射下来，然后慢慢的移动开。

整块铁板被拦腰斩开。然后被掀起，一束强光射进来，照着我眼睛都睁不开，同时一个声音喊进来：“Anyone here?”……

我终于被消防队救了起来。

东方耳

被拖出来后，就被送上了救护车，警察推醒我，问了我地址。我把Lotus的地址报了出来，但他们是没有把我送回家，直接带我到了警察局，落了口供。故事很多大我只好说Lotus她们开Party带上我，结果我误走进地窖，上面着火了，我顺着地底通道走到某户人家楼下。中间一大堆事情都被我跳过去了，自然口供也不尽不实。警察先生明察秋毫自然知道我有所隐瞒，但剩余的内容我要说出来，只有更加的不信。

次日送我来到Lotus家，但她那里人虽去但楼不空，还有一屋子书。作为未成年的留学生不能自己住开，只好和学校协商，准备把我送去另外一个homestay。虽然说两个星期换掉一个homestay速度确实有点惊人，但是闹那么大的事情，移民局没有把我遣返就已经是不错了。

学校的效率真的不错，第二天已经找到新的homestay男主是一户阿根廷人名叫Diego，我后来经常戏称他：Maradona。女主是一个日本人Rio，没有Lotus的豪华，也正常得多，她们家里除了租出我的房间意外，还有一个房间空着，据说已经招到人，那个个留学生会在稍后的时候到来。

警察陪同我回去Louts家，我连忙收拾了东西。警察向我强调，只能带走自己的东西，他们说的这话到是提醒了我，我在和Lotus吹牛的一个多星期，Lotus向我展现了不少精彩的笔记。只可惜不能再带走了。不过我也多留了一个心眼，在临走时，去洗手间蹲了一个大号，顺手把玻璃窗做了个机关，再把窗户关好，这样的话，就能保证以后回来看书。

东方耳

次日晚上的新闻，就有提及Watson房子着火，数人失踪的情况，我当时心里非常非常的难受，毕竟和lotus相处的这一段时间，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人，虽然这镖人行事古怪，但毕竟在也是执着与自己研究领域的人。一想到自己研究领域，我有马上想到我在Lotus家留了一手，我将来可以回去看书。

事实上回去看书，在操作上并不难，因为我算过，如果放学到lotus家再回Diego家的话行程只是增加了1个小时。如果我先准备要看的书，然后去到Lotus家直接把那本书带回去Diego家，看完再放回去的话，就会最大限度地减少我在Lotus家的时间。这个方法显然合理也安全。但有一个前提，就是我必须要先去理一理lotus的家的书的大致情况，这样我以后拿书才方面。

于是我就凭记忆绘制了Lotus家的平面图，借周日的时候，我带着平面图和照相机，还有塑胶手套，直奔Lotus家。Lotus本是出身书香门第，所以她的书摆设也比较有规律，这样就很大程度上减轻了我工作。

从窗户进入之后，我一边标记她每一个书柜书册的种类，一边用照相机拍照，这样只要冲洗出照片就能直接对号入座，知道该去哪里拿什么书了。当然所有工作都只能在早上完成，而且不能让人看见，因为这栋房子是不能亮出一点灯光的。

一个多小时，我就整理完了Lotus家里的图书分布图，每一个位置也拍摄了相应的照片，今天原定的工作基本也算是完成了。我不禁挨着墙坐地上，人一闲脑子里自然就多想，才过了几天，这一切就全部都物是人非了。

不知Lotus他们究竟在哪里，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，我越想越不对，第一，是我进入地窖的时候的那块棺木上的名字，在火场后会不会残存？如果，会的话，警察看见会怎样想？还有就是Waston到底知不知道那里有一个密室和一条暗道？第二，那条堵墙为啥会爆裂开？第三，地道有很大的一部分是还没有探查的，之后怎样了？

这些事情伴随着我强大的好奇心，忍不住又离开了Lotus家。尝试去找回上次聚会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