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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随笔] 《诗经》里的故乡[系列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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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10-20 10:13:53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尼尔根 于 2016-10-20 10:30 编辑

        缘起
        早年读《诗经》的时候,就想写一点与故乡相关的人情事物。但总是因为想等到工作轻松一些的时候再从容到笔,然而这从容的时间却一直没有到来。
        前两天见到耳朵的《 Albert系列 》,坚持每天写500字,不觉羞愧,深被年轻人的热情所感染,并动心。遂找出当年设置的文件夹,也拟每天写几百字,坚持下去。写系列的东东,以前都是先写出几篇,沉淀着,然后不断积累的同时,一个个陆续发出去,以求尽量维护自己小脸面。这次,则是一点储备都没有,直接写上来,想什么写什么,写什么算什么,心里一点谱也没有,就当是体会古时候大姑娘抛绣球的心情吧。
        人到中年,少了许多热情,估且随性而为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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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6-10-20 10:14:50 | 只看该作者
本帖最后由 尼尔根 于 2016-10-20 10:19 编辑

        序:
        故乡已远。
       千里百里之外,已是城市的风霜。在都市的梦中醒来,眼角仍然是故乡的晨露,千百次回眸中,故乡已经不再是昨日的绿水青山。谁说的青山不改,谁说的绿水长流,在所谓的稻粱谋中,在所谓的人类成长中,我只有在回忆中凝视故乡的模样。发展也许是真的发展了,增加了的是喧闹,减少了的是古朴。故乡已远,不再是往昔的和谐与从容。
       我寻找记忆中的故乡,目光停落在《诗经》的沧桑,依稀重见故乡的风光。千年万年间的距离,是故乡的落后吗?还是先人的睿智?
       故乡已远,在记忆中迷漫成一声声叹息。

        2007.08.01


       (当年就写了这么一点,就一直放到了现在。放在这里,算是对自己曾经的情感的怀念——虽然现在内心已多苍老,不再是往日炽烈而清澈的情怀。同时,也算是对曾经的懒散的警醒。以此,时时提醒自己要努力向前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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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10-20 22:32:55 来自手机 | 只看该作者
哈哈,和偶差不多,有头无尾!好吧,一起写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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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10-21 08:53:23 | 只看该作者
《拱床》还没写,可以写进这个系列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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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6-10-21 16:09:36 | 只看该作者
001.关关雎鸠

        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
        ——《诗.关雎》

   
        一、雎鸠何处
        中学时学《关雎》,就一直不知道雎鸠是是什么鸟。数次翻阅大学图书馆藏书,查阅网络图片,也一直没有弄明白。有时候就想,是不是雎和鸠是两种鸟,古人放在了一起写,代指成双成对的水鸟。前人考证的重点主要是放在了雎上,归纳起来大致有以下几种说法:
        宋代以前,人们一般认为雎鸠是王雎、鱼鹰、鹗(雕类)。到了宋代,学者郑樵、朱熹等主张雎鸠是水鸟凫(鹥)类。
        到了明代,李时珍在《本草纲目》中解释,雎鸠是鹗,鱼鹰。他说:“鹗,雎类也。似鹰而土黄色,深目,好峙,挚而有别,交则双翔,别则异处,能翱翔水上,捕鱼食。江表人呼为食鱼鹰,亦啖蛇。诗云,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,即此。”且这样的见解一直流传到现在。也正是因为这样,有些人把关雎认作是鸬鹚(另一种鱼鹰)。
         当下人称,在湖北省房县门古寺镇杨叉河流域,现在依然有一种叫声类似 “关关”的水鸟,当地人称之为 “水斑鸠”或“钓鱼佬”,也叫“冠鱼狗”。 2011年得到北京大学中文系副教授陈连山的认可。
         冠鱼狗亦称“花斑钓鱼郎”。头部有发达的羽冠,嘴粗厚且直长,暗褐色,尖端和下嘴基部蜡黄色,脚铅灰色。头部和体背,包括翅和尾羽黑色,满布白横斑。头侧和腹肌白色,胸部有一黑白斑驳的横带。冠鱼狗在威胁入侵者或与伙伴合作时,也会发出清晰的“关关”叫声,以示警告。
        在我的故乡黑龙江省绥化市三河镇,童年的时候也有一种叫钓鱼郎的水鸟,俗名“鱼榔头”,春来秋去,是一种夏候鸟。“鱼榔头”捉鱼很厉害,不仅在自然湖泊河流中捉鱼,也是养鱼池的大敌之一。也正是因此,村子里把特别能捕鱼的人称之为“鱼榔头”。只是我那时候小,又天天上学,对于这种野鸟并不太熟悉。好在长春周边水库据说还有,明年天暖了去找一找,争取拍几张照片回来。
        村里有几个打鱼厉害的,如刘广居,张凤山,张启凤。但最出名的还是高友,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,十里八村都出了名的“鱼榔头”,每年春暖河开,他便开始了大半年农闲时节的捕鱼生活。屯子里的人也都爱和他一起去村东三里地左右的尼尔根河打鱼,按照他的指挥,大都会满栽而归。他出去打鱼,非常喜欢带着老叔。老叔当时二十五六岁,体格好,有力气,人聪明,又不太爱言语,每见他面都是叫他“高爷们儿,整一棵(烟)”。“高爷们儿”的意思,就是姓高的长辈,大致相当于高叔叔,但又多了几分亲近、尊重和幽默。十几年的“高爷们儿”叫下来,深得他的真传。高友去世后,老叔也算是村里的“鱼榔头”了,自称只要水里有鱼,就有办法弄出来。近些年每到农闲时节经常有人喊“三哥,啥时候整鱼去啊,一起去”,也有的问“老张头儿,这两天能整鱼不?
        大约是1980年的秋天,我上二年级,老叔和高友去生产大队的养鱼池打鱼。一天或者两天,老叔就会在早晨给我一元钱,在小学旁边的“合作社”买两包0.33元的葡萄牌香烟,放学的时候给他送去。而剩下的零钱,则是给我买糖的跑腿费。放学了,我便和高友的小儿子高老忠一起顺路去鱼池,把烟给他们送去。老叔每次都是一边喊着“高爷们儿,来一盒”,一边把烟扔过去。而我和高老忠则大吃一顿河水炖的锅底鱼,若是周六,我们半天课,还可以在鱼汤和附近的甸子上玩一下午,晚上再回家。庆幸那时候老师基本不留多少作业。大概过了十来天的样子,就再也不用我给买烟了。拿老叔的话来说,是其他屯抽去打鱼的人见“高爷们儿”他俩打鱼有绝活,天天买烟“孝敬”他们了。那年他们打鱼一直打到深秋才结束。我曾好奇的问,有那么多鱼吗?老叔当时说,你懂个屁,一边玩去。
        直到很多年后,有一次和老叔闲聊,他才说出真实情况。原来,老叔他们几个年轻人,一打出鱼来就都来瘾了,越打越有劲,甚至饭不想着吃,恨不得一天把所有鱼都打出来。“鱼榔头”就私下给他们开了个碰头会——你们把鱼都打出来,然后回生产小队里跟牛马较劲去啊?别着急,慢慢打,够用就行。水旷,鱼不好打。多打几天,反正都一样的挣工分。年轻人,别累着!于是,那些年轻人更加尊敬这“鱼榔头”了,天天轮着给买烟抽,老叔也跟着借光。
       后来,我在放假的时候,还多次跟着他俩去小河里打鱼,给人捡鱼,拎衣服,回来后也会分给我一份。再后来上初中课程多了,就再也没跟他们去打鱼了。再再后来,鱼榔头曾短暂搬家去了东山(小兴安岭)里,说是那里鱼很多,拿他的话说“只要有水,就饿不死人”。上高中之后,很少回村子,见他也少了。前几年回乡,听说他已经去世了。
      回家没事,有时去尼尔根河边走走,只见河水已经很少,听说雨季之外,时而就会断流。河套的沼泽也都开垦起来种了水稻。没有水泽,水鸟也基本不来了。鸟儿鱼榔头,老叔说有把儿几年没见了。而人间的那个“鱼榔头”,已经化作尘土,融入了曾经走过的土地。

      2016.10.21
     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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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10-24 13:58:23 | 只看该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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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6-11-4 09:58:54 | 只看该作者
本帖最后由 尼尔根 于 2016-11-4 10:09 编辑

002. 关关鸟鸣


         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——《诗. 关雎》



        从学诗的时候开始就有一个疑问,雎鸠是一种鸟,还是两种鸟?大多数的解释都放在了“雎”上,基本没有人注意“鸠”的存在。我总是觉得,“雎鸠”应该是两种鸟,放在一起代指很多种叫声相近、雌雄相协的鸟。而“关关”则泛指声音与“关关”相近的鸟声,比如关儿关儿、刚儿刚儿、光儿光儿……等等。后来,查了一些对于“关关”的解释,则更强化了泛指的认识。如,《汉典》说:“关关,状声词。形容鸟鸣的声音”。《康熙字典》则说:“又《正字通》关关,鸟鸣声。《诗•周南》关关雎鸠。《传》关关,和声也。”由此可见,“关关”更多的是指雌雄鸟儿间的和声,而不是单纯指“雎”这一种鸟的特定声音。
抛开雎鸠如何关关叫声不管,只沿着《诗经》这开篇的悦耳鸟鸣,回到童年故乡鸟的世界去倾听。
        家乡最常见的鸟是麻雀,一年四季在房前屋后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,叫醒了童年的贪睡,叫醒了少年的远行。童年的早晨,醒来时经常是大人早已经去地里干活了,和妹妹一起躺在炕上并不急着起来,一边听麻雀在院子里悠闲的叽叽喳喳叫个不停,一边叽叽咯咯地说着只有当时才明白的事情。以至于到现在,我都觉得是麻雀,叫出了“春眠不觉晓,处处闻啼鸟”的一派春光。而皑皑白雪的冬天里,头半晌的微暖阳光中,三五麻雀扑楞楞落在窗台上,叽叽喳喳地欢叫,一下子就赶走了冬天的静寂,平添了些许暖意。一至到了三十多年后,我在城市里定居,麻雀还叽叽喳喳地在我一楼窗外的小园子里,吵醒我周末贪睡的好梦。时不时在园子里撒点米粒,看着一小群麻雀蹦蹦跳跳地觅食,听这些小精灵们叽叽喳喳地叫唤,不觉又回到童年那绿树环抱的乡村老屋。
        第二熟悉、也更让人喜欢的是燕子。燕子来了,就说明东北春天的真正到来。每一家都以燕子来得早,来得多而高兴,仿佛燕子代表着一户人家的品德,所以有了紫燕、绮燕等美好的词语。孩子们从不打燕子,“打燕子瞎眼睛”的说法在孩子中很流行。燕子的叫声我学不上来,但是非常熟悉,每天早早地就飞出,衔泥,垒窝,捕虫子,一排排落在电线上,“噍噍噍——嘎吱”地叫起来,唱着春天的合鸣。燕子最突出的叫声是下雨之前,有点像猫叫的声音,俗语讲“燕子钻天学猫叫,定是大雨要来到。”农村人也就赶紧从地里奔回家中,做好防雨的准备。入秋,大概寒露前后,燕子就结成大群,互相叫着,唤着,一阵阵此起彼伏,好像商量着远行的规划。突然有哪一天早晨起来,觉得天空格外的寂静,格外的空旷,仿佛是什么地方不对劲。想了很久,才明白,原来是深秋了,燕子已经飞走了。接下来半年多的冬天里,则时不时期望明年燕子再次归来报春的叫声。
        与家燕非常相近的是山燕子,也叫麻燕,野燕子,满腹羽毛都带着红点,住在旷野中的蒿窠柳丛里。叫声和家燕差不多,但是好像没有停歇的时候,整天都在欢叫,并且经常拉出一声长长的“嘟——吱——”的咏叹调。正是因为山燕子这样整天叫个不停,我们常常管某个爱说话的女孩子叫做“山燕子”,或者批评女孩子话多是“别喳喳喳地,跟个山燕子似的。”
        最让人心动的鸟叫,还当属春天的大雁。每年惊蛰前后,一队队的大雁,排着人字形或者一字型的雁阵,飞过高远的天空,一路向东北飞去。曾经宁静的高空,不时响起一声接一声的“嘎——嘎——嘎——嘎哟——”的叫声。响亮而高吭,告诉人们遥远而来的春的气息。乡语里有“惊蛰乌鸦叫”的农谚,但我总是觉得弄错了,乌鸦是冬候鸟,惊蛰的时候已经向更北的地方飞去了,惊蛰大雁叫,好像才更准确一些。只是大雁大都飞到三江地区了,能在家乡落下的并不多,只是觉得无论长像还是叫声,都很像家里的雁鹅。小学时学《惊弓之鸟》,看插图里人字型的队伍,就想那鸟,应该是大雁,心里有点酸酸的。
        春天经常听到的是布谷鸟叫,谷雨前后,蒙蒙细雨中,或者南来暖风中,在软软、柔柔的春意里,布谷鸟一声一声不紧不慢的叫着——“抽谷儿,抽谷儿,抽谷谷”。大人们这时候则是非常地忙碌起来,要急着在十天半月里把田地播种完毕,否则就会影响秋天的收成了。但是孩子们听起来,更像是“臭姑,臭姑,臭姑姑”,于是经常对着哪个小朋友的姑姑大声喊着“臭姑,臭姑姑”!而得到的回报大都一声“小兔崽子,你等着滴”!大概是1980年代初,村里露天播放一部电影《布谷催春》,里面的男主角就是学布谷鸟的叫声,向女孩发出约会暗号,以恋爱自由之先声,敲破了父母命媒妁言的权威,着实给沉寂的乡村带来了新的观念和活力,并在那之后促成了“拉马拽队”的改革大潮,以及汹涌澎湃的“氓流户”外迁和打工潮。
        最张扬的是赖毛子,没人知道它究竟叫什么名字,网上有的说是丹顶鹤,如《飞来的仙鹤》中徐小娟的鹤就叫“赖毛子”,也有说是“白鹳”的。体型大约三十多、四十厘米左右,白色水鸟,黑色的翅缘和翅稍,黑色尾巴,感觉比丹顶鹤小些,也没那么长的腿。夏天傍晚,成百上千只赖毛子在河套的上空翻飞踅舞,站在村头就能听见高分贝的“嘎——嘎——嘎”的叫声。满天都是赖毛子的身影,整个夏天都是赖毛子的叫声。后来看见“天是鹤家乡”的时候,我就总感觉那天,是赖毛子的家乡。
        离家一里多地是尼尔根河老河道,与更东面四里来地的正河,围成了广阔的河套,河套大都是沼泽,水阔草密,柳丛繁茂。河套是鸟的世界,河流里,水泽中,生活着数不清的野鸟,有水里的鸳鸯、野鸭子(凫)、水札、水鸡子、赖毛子、鱼榔头,以及许多白色的鸥鹭等水鸟;柳丛树林中的柳叶子(柳莺)、三道眉儿、黄豆瓣儿(黄腹山雀)、油拉罐子、串鸡、虎比腊子(伯劳),以及许多不知名的小鸟。无论何时走进河套,满耳都是几种、十几种,甚至是几十种的鸟鸣,混合在一起,奏着热闹、欢快、响亮的大合唱,歌唱着生命的激情与追逐。
        家乡还有许多鸟,如土燕子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,羽毛非常鲜艳,黄脖颈,黑体,金黄肚囊,和腊子大小差不多。秋天过境的苏雀,叫起来很好听,经常用笼子滚。黑白色、黑白红色、翠绿色、灰色四种啄木鸟,没听过叫,只听过叮叮笃笃的啄木声。冬天里,常见的则有蓝色的蓝大胆(大山雀),上窜下跳地没有老实时候,“吱——吱——嘎儿——”地从窗前、障子、飞上果树或者房脊,我们因此叫它“吱吱嘎儿”,又因为蓝色为主,经常大胆地跑到鸡埘猪槽中觅食,不怎么怕人,又叫蓝大胆儿。乌鸦又叫老刮,叫起来比较难听。野鸡在冬天里有时会到村头柴垛觅食,五彩斑斓讨人喜欢,叫声和家鸡差不多,其它时候因为颜色利于隐蔽,很难见到。叫声最不讨人喜欢的,则是猫头鹰,我见过的应该是雕鸮,体型比较大,翅展开有半米左右,叫声凄厉,老人尤其不喜欢,所谓是“夜猫子进宅,无事不来”。我家在一村子最东头,经常有猫头鹰来捉园子里的老鼠,爸爸也不管它。
        还有几种比较厉害的鸟,没听过叫声,或者听过也不知道。如小黑鹰,感觉应该是隼,食谱比较杂,据说擅长捉野兔。雀鹰,吃各种雀,好像是游隼。燕鹰,喜欢吃燕子,包括家燕和野燕,飞行非常快,经常追得燕子没命地叫。鹞鹰,比较大,能抱起来家鸡飞走,好像是鸡的天敌。
        二十多年蜗居在城市里,几乎忘记了草甸、森林、田野中的鸟了。偶尔在音频里听听录制的鸟鸣,总有些隔阂的感觉。什么时候,再回到家乡,听听童年热闹的鸟鸣——如果还有的话。

        2016.11.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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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11-4 10:29:20 来自手机 | 只看该作者
同一个故乡,我确不知道这么多鸟,现在肯定更不会有那么多鸟鸣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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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6-11-4 10:53:08 | 只看该作者
唯美 发表于 2016-11-4 10:29
同一个故乡,我确不知道这么多鸟,现在肯定更不会有那么多鸟鸣了

等回家问问我老叔,他知道的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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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11-5 16:24:23 | 只看该作者
浪子这是在给我们科普知识呢,挺好,让我也长长见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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